“将军,是昨夜有小贼要来抢我们押送到边境的粮草和药材,因此我们才不得不下手。”
李镖头急忙将实情说了出来。
“放屁,你们不过就是一个镖队,说什么押送粮草的屁话!”
孙群急忙反驳。
打劫私人的和官家东西的区别他是知道的,万万不能将劫持官家货物的罪名扣到他的头上。
沈相臣不想听他废话,给了他痛快,小弟见他们的头都没了,对视一眼后放下了武器。
沈相臣带来的人将他们捆了起来。
“哥。”
沈言昭看着来到她身边的沈相臣,忍不住伸手就要抚摸他的脸。
分别的这些日子里,沈相臣不仅瘦了黑了,嘴上和脸上都布满细细密密的伤口。
“我来了。”
沈相臣握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
沈言昭却被他脸上滚烫的温度吓一跳,转头摸上了他的额头。
“哥,你发烧了!'
她里面顺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摸了下去,都是滚烫的温度。
“快,快去拿份配好的药来!”
沈言昭急忙吩咐。
地支一听,利索地从那么多货物中翻出沈言昭想要的那个。
“你们留下,保护他们将这些东西押送到军营里去。”
“是!”
众将士一听这些东西是给他们的,立马高兴地应下。
沈相臣上了马,一把将沈相臣拎了上来坐到自己前面。
回军营的路上,沈言昭虽然坐在前面,但一点风都没吹着。
因为沈相臣将她面对面与自己坐着,还将他的披风解下来兜头盖住了她。
身前是他滚烫的身躯,身后的寒风尽数被他的披风挡住。
沈言昭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正在缓慢上升。
“哥,我好想你。”
沈相臣抱着她的一只手慕然一紧。
“我知道,我也想你了昭昭。”
沈言昭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头顶轻轻碰了一下便离开了。
她抱紧了沈相臣的腰身,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怎么有酒的味道?
“哥,你喝酒了?”
她皱着眉问道。
“没有,发热了用酒降降温。”
他笑了笑,声音低哑。
“抱紧,要加速了。”
沈言昭闻言立马紧了紧双手。
等下了马,沈相臣的脚步有些许踉跄,沈言昭担忧地半扶着他。
“我没事。”
沈相臣还故作坚挺。
“哥,先回营帐中去。”
只坚持到了营帐门口,他便向前倒去。
“哥,哥!”
沈言昭焦急的呼唤引出了营帐中的季升。
见沈相臣如此惨状,他立马上去将他拖了进去。
“军医,快去叫军医!”
沈言昭闻言迅速出去,奈何她对军中的情况并不熟悉,只得拉住过往的士兵。
士兵一听沈相臣晕倒了,立马跑去叫军医。
“将军的风寒又加重了,本就发着高烧,若没有药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