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跟他一起休息,温絮倾自然?没有答应。
他已经非常了解黎郁了,答应一件事往往只是开头,黎郁总有办法得寸进尺,就是吃准了他舍不得真狠下心。
所以这个头不能随便就开启。
温絮倾平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想着黎郁慢慢陷入朦胧梦境里。
又是胡乱甜腻的一夜。
第二?天,窗外?阳光明亮,亮澄澄的曦光映入卧室,洒到温絮倾脸上?,照亮他轮廓清晰的脸,还有大片堆叠起来的红印。
温絮倾睡醒,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脖颈上?的红印,昨天黎郁又爬.床了。
红印不深,黎郁动作一般情况下会很小心,很少会在他脖颈上?留下这么清晰的印记。
可能是昨天他需要宣泄渠道,所以就烙印下了比较明显的痕迹。
温絮倾对此毫无办法,再没有挑清前,他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昨天晚上?,黎郁对他亲亲蜜蜜了好久,虽然?已经有点习惯了,但果然?还是感觉这样?不太好,好在打了抑制剂后,他的触手?得到了控制,这两天都?很安静。
今天黎郁心情应该能好点,或许,他该试着挑明。
不然?一直假装不知道,其实挺难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很容易对黎郁有难以启齿的反应。
昨天黎郁收拾好一切,离开房间的时候,他旗立了起码一个小时,只能独自疏解。
要是不挑明,黎郁每晚都?来,温絮倾就别想睡好觉了。
只是,到底该怎么把这个话题开起来呢?
温絮倾边想,边利落地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然?后下楼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