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出现,温絮倾竭力控制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努力控制触手。
即使触手已经出现了这么多?次,然而温絮倾依旧缺乏控制它的手段。
触尖在黎郁干净的面部轮廓轻扫,从额头到鼻尖,唇角,没有放过任何?一点。
温絮倾注视着它的发生,灼红着双耳,正捂着黎郁唇瓣的手脱离,想?去把它攥下,不愿放任触手胆大妄为的行径。
他想?,明天他就要去异能局询问,怎么控制该死的第二性征!
黎郁舔了舔他的手,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眼?眸中是全身心的信赖。
温絮倾更?是愧疚,黎郁这么信任他,他竟然无法制止触手的行为。
哪怕温絮倾明知这场亲密中,黎郁是狡黠的推手。
没多?久,他们两人耳边都响起“撕拉”
是少年病服被撕碎的声响,这件上衣没有扣子,触手就勾着肩袖往两边扯,没有彻底撕破,但病服也很快变得破破烂烂。
松松垮垮地露出黎郁许多?温润的皮肤,黎郁很白,是能发光的那种白。
两截冷锁骨勾着殷红,被冷空气那么一刺激,锁骨就颤巍巍又红艳艳地靡粉了起来?起来?,温絮倾手心依然贴着少年嘴唇。
可他的视线竟然穿透手臂,把这一切瑰昳美色尽数敛藏入眼中。
温絮倾眉心跳了又跳,他的手心早已被少年呼出的湿热气息灼透。
泅出唇印的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