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更为?的好懂。

佘白走向乌蒙的时候,他正蹲下身体,用竹签在插弯丝牛花根部上的丝虫。

佘白还不清楚这药草的作用,但是不妨碍他观察乌蒙的动作。

乌蒙的手法快准狠,他先是用弯丝牛花的花蕊将丝虫引诱出来,在丝虫从根部探出头来的那瞬间,他立刻将竹签插在了丝虫的头上,将丝虫扯出来丢到腰间的竹筒中去。

乌蒙看着挨过来的佘白,冷漠的瞥了一眼佘白:“干嘛,想?挨揍吗?”

佘白腆着脸夸赞:“乌蒙,你这手法可真利落,我瞧着你肯定会是祭祀大人的接班人!”

果然少有人能够扛得?住棉衣炮弹的攻击,佘白看着乌蒙柔和下来的脸色,他继续夸赞:“乌蒙,你这么厉害,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哼,五体投地就不用了。”尽管乌蒙的嘴角都要扬到天上去了,他还是冷哼一声:“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我懒得?听你这废话。”

“唉,其实我也是有事相求于你的。”佘白苦着脸说道:“我得?罪了祭祀大人,祭祀大人说,我如果认不出三十?种药草以及它们的生活习性,他就会把我贬成奴隶,所?以我想?求你告诉我三十?种药草的名字。”

乌蒙脸色古怪的看着佘白:“你不知道总结出三十?种药草的习性是祭祀的考验之一吗?”

佘白有些?傻眼了:“啊?”

乌蒙不禁冷笑:“你不会是想?拿了蚕女的传承还来拿祭祀的传承吧?”

“我没有。”佘白连忙反驳。

乌蒙一副我信你的鬼话吗?

“每块药草田前面有一块牌子,牌上写着药草的名字。”

虽然乌蒙满脸写着不信,但他还是给佘白指了明路,接着他撂下一句话:“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