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到了松弛,他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若是他来寻那妖比试,现在听闻这个消息不应该是失落或是难过吗?

怎么就突然放松下来了?

“谢了,我敬你一杯!”佘白洒脱的一笑,提起酒坛饮了一大口。

虽然乌蒙也不知道他谢自己什?么,但也是提起酒坛狂饮一口:“都是朋友嘛!好说好说。”

或许是关系的拉近,这使得?乌蒙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思也开始躁动了:“这个、那个,佘白。”

佘白听着他支支吾吾的言语,有些不解:“有事直说。”

“就是你儿子怎么没?有跟着你来?”

“我儿子?”佘白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哈哈:“怎么了?找他有事?”

乌蒙挠了挠头,不顾识海中那叽叽歪歪的大蛇,直截了当的说道:“嗨~也没?有啥大事,就是想问?问?他是有什?么法子压制住副魂的。”

“副魂?”佘白怎么觉得?他的话自己,怎么听不懂了呢?

他倒是听说过人格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