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他的性格,一定会睚眦必报。
宁婉珍越想越害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薄誉衡与她相比,戾气和恨意大于恐慌。他重重呼吸了两下,阴狠道,“容止,你竟然还没死。”
桑榆晚听到这话,视线瞬间冷凝。
她不等容止回应,冷厉出声,“二叔,他可是容家的当家人。”
“呵呵。”薄誉衡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周身气场阴沉骇人,“我管他是谁,今天都得死。”
说话时,他的手伸进大衣内袋。
转瞬之间,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逆光走来的容止。
宁婉珍见状,脸色煞白,屏住了呼吸。
桑榆晚脊背绷紧,手指紧紧握住,眼底寒光乍现,杀气四起,“薄誉衡,快放下。”
薄誉衡眼眸泛着血色,如漫天的焰火,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他手臂一晃,枪口朝向了桑榆晚,“不想走在他前面,你就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