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他的腰上。
她脸上一红,慌张地缩回手,整个人往后退,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截。
而她只顾着拉开距离,却没想到身后的距离根本不足够她退开这么多,整个人悬空,跌落床下。
幸而床并不高,地上也铺着地毯,跌落在地上也并没有伤到哪里。
池晚凝揉着膝盖,扶着床沿起身,余光瞥见傅谨言慵懒地靠在床上,唇角勾起了戏谑的笑容。
很明显,他在看她的笑话。
池晚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转身离开房间。
傅谨言望着池晚凝的背影,神情幽深,摩挲着佛珠。
池晚凝脚下有些虚,掐了掐太阳穴,头剧烈地疼痛,每吞咽一次就像是吞刀片一般,割裂的疼。
她心底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天气忽然地变冷,这身体就受不了了,大概就是冷到了,没有发烧也是万幸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傅谨言也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了。
池晚凝挑了挑眉,冷声道,“衣冠禽兽。”
傅谨言脸上一派冷凝,哪里还有昨晚那急切的样子。
他垂眼扫了一眼她触及她脖子上布满的红痕时,眼神暗了暗,又很快恢复了。
精致漂亮的手指把顶端的扣子扣上,端端君子与衣冠禽兽之间来回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