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在做梦。
他懵逼了好一会儿,重新闭上眼,可眼睛还没合上,额头又挨了一巴掌。
这下确定了,不是梦。
“唔!”怀琛玉捂着额头,委屈的嘴角都快撇地上了:“大哥你为什么打琛儿呀?”
他在撒娇,可怀昀晟不买账。
“不许睡。”
毕竟是惊喜,怀昀晟不能提前透露,可也不想一个人兴奋。于是,汹涌到快要溢出的欣喜变成了一句干巴巴的不许睡。
怀琛玉更委屈了,可他怂,只好眼巴巴的盯着地板看,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而怀昀晟憋笑,再没去理。
等下了飞机,他借口说有事先走了,将怀琛玉丢给了他早准备好的车和司机。窠筙印蘫
独自坐在车上,怀琛玉的心跟着车一起晃晃悠悠,窗外陌生的风景很美,可熟悉的人不在身侧,也很不安。
司机似乎是故意的,开的很慢,而且好像还在绕圈,一个小时后,车在一座庄园前停下。
下车,怀琛玉还没来得及欣赏庄园外多如繁星的鲜花,便先被一穿着金边白衬衫、侍从打扮的人领去了一间房。
房间不大,空荡荡的,仅有一套纯白的小礼服孤零零的立在其中。
那衣服很漂亮,也极耀眼,耀眼到怀琛玉都没注意到侍从对自己的称呼夫人。
“夫人,您先换衣服,换好我再给您带路。”
说完,侍从退出房间,关上门。为什么换衣服、要去哪儿他都没说,但好像也不用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