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川只与她对视了一瞬,便匆匆挪开了眼神。

或是因为愧疚,亦或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时纯眼角溢出地丝丝寒意。

待时纯出了大门,时敬川才跌跌撞撞地走向贺严,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小严,我是真没想到,小纯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如果我知道,我肯定早就、”

“岳父,这些话就不必再赘述了。”

贺严冷声打断了他,半是提点半是警告,“您只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总会遭到报应的。”

“是是是,我知道……”

时敬川连连哈腰,随即将目光转向时羡,“羡羡啊,我、”

“什么都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