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天花板,眼圈红的吓人,“时敬川以为把我送到这个地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呵,他错了,他错了!他毁了我的一辈子,我也可以毁了他的一辈子。”

她死死控制住即将滑落的泪水,深吸了口气,双手撑住桌沿,“只可惜我被困在监狱里,你又因为老太婆的死恨我入骨。有你在,有贺严在,我想离开这里,简直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报复时敬川了。”

时纯抬起眼睫,凝着时羡,含着期待,“可你不一样,你是贺家的少夫人,贺严又对你那么好,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意的不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是时敬川害得你家破人亡,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吧?”

她句句拱火,时羡却淡漠依旧。

也不回应。

就这么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