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倒在走廊都会有人把他扶回去好好照顾。
傅沉上下打量她一番,懒懒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许慕嘉并未急着回答。
说实话,她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样。
只是听傅沉说他要来随便找贺严才跟过来的。
撞见他喝醉,是个意外之喜。
眼神一转,才道:“不如我把贺严送去酒店住一晚吧,正好,我也洗个澡换套衣服再回家,就不用挨骂了。”
说罢,她略含期待的看向自家表哥。
傅沉思忖片刻,觉得也是正当理由,便点了下头。
许慕嘉心中一喜,指挥着他把贺严抗到门口。
等把贺严塞进车里,傅沉刚要抬脚,就被许慕嘉拽着衣袖往外拉了两分。
“你干嘛呀?”
“陪你把阿严送到酒店。”
傅沉理所当然道。
“不用!”
许慕嘉惊喊一声,“我自己能送。”
“你扛得动?”
“扛得动!”
“行,那我回家了。”
傅沉迈出腿,慢悠悠道:“舅舅如果问我你去哪儿了,我就如实告诉他。”
“傅沉!”
许慕嘉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上、车!”
傅沉云淡风轻地坐了进去。
酒店。
开过房间,二人把贺严扶了进去。
傅沉让许慕嘉去洗澡,自己则留下来帮贺严换衣服。
一个小时后,还不见许慕嘉出来,傅沉有点着急了。
走过去敲了下门,“嘉嘉,你好了吗?”
“没有!”
许慕嘉带着怒气喊了一声。
心里早就把傅沉骂了一万遍。
虽然今天时羡那个贱人说什么她不会是自己成为贺太太的阻碍,但她怎么可能相信?
贺家这泼天的富贵,几辈子都花不完,时羡能舍得放弃?
装的那么高风亮节,还不是这么久了都没和贺严离婚!
只不过看她那样子,定是跟贺严吵架了。
眼下正是他们夫妻感情最脆弱的时候,贺严又醉的不省人事,自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就算贺严不想认,爸爸和贺伯伯也会给他施压!
最好的情况呢,就是自己一次中招。
肚子里也揣上货。
那她的地位,不可能不稳。
可现在就因为傅沉这个拖油瓶,把一切都给打乱了!
越思越想,许慕嘉就越不甘心!
下一秒,门外又传来了傅沉的询问声,“嘉嘉,你怎么还不出来?”
“出来出来!催命吗你!”
许慕嘉不耐烦地回怼一句。
刚要走到架子旁拿浴巾,却不慎脚下一滑,吓得她连忙扶住面盆。
可也就是这么一滑,让她脑子忽然清明了起来。
眼底划过一抹浅笑。
随后不慌不忙的拿下架子上的浴袍穿上。
紧接着,一声娇滴滴地惨叫从浴室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