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皂白的质问,时羡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出了问题,无论是不是和她有关,时敬川永远都不问是非,把所有的错归结于她身上。

即便她解释了,时敬川也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时羡索性也不辩白了,声音比冬季寒风还冷上几分,“如果你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骂我一顿出气,那现在可以挂了。”

“骂你要是能出气就好了!”时敬川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看着直线下跌的股票,怒道:“你现在赶紧给我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这件事,收了人家买家多少钱都给我一份不少的还回去,如果再不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咱们家的股票就要跌到破产了!”

听他这么说,时羡怒极反笑,“你又要推我出去挡枪,是吗?”

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而她永远都是那个被推出去承担责任的人。

虽然早就对这样的结果具有心里准备,可当她真的从亲生父亲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忍不住难过,失望。

以前的她,从来都是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