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掰我的脸,唇瓣凑过来吻在我的唇角,咬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来就搅和。

我对那头囫囵嗯了一声,声音因为舌头被他的舌尖抵住了有点黏腻。

我妈几秒后挂了电话。

几乎是她挂电话的瞬间我哥就把我的手机从我手里夺走了搁在一旁,还嫌我分心应付其他,不满意地把舌尖挤在我的口腔里舔过内壁每一寸,吸吮走我口腔里所剩无几的氧气和唾液。

他的鸡巴很大,捅得我很痛,爽也是真的爽,只是分不清痛和爽到底哪个更明显一点。他操我从来不减自己的力气,似乎觉得把我钉死在床上捅死在他身上也挺好,不考虑我会不会被他整得虚脱无力。

龟头每次碾得内壁凹陷都像是在我身体里扔下了一个闷声摔炮,炸响了迸裂开来是几近麻木的酸,渗透进血肉神经,比塞了一屁眼青花椒还要让人麻得想跳脚。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想我死在他鸡巴上。

我哥被我粗俗的用词逗笑,闷哼一声喘息声比我粗重性感多了,往里边顶说:“死不了。”

“死不了你就折磨我?”

他亲我的脸颊,在我不满时给我一点抚慰:“不是你说要来祭奠我吗?”

我的确是想来看看他的坟墓。

不是满足他的遗愿被他按在坟前操得想射。

带来的那捧菊花歪歪斜斜倒在墓碑的另一侧,是我刚刚被我哥摁着腰舔那个洞时一个刺激不小心挥倒的。

本来说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太可怜,没人给他进贡香火烧一点纸钱,我在路上还顺手给他买了几根香想给他插在碑前,证明至少还有人惦念着他。

我哥倒好,为了做爱什么都不管,花倒了无心去捡,纸钱散乱着像是坟头被谁掀了一样,凌乱不堪。他根本不管不顾,仿佛这不是他的坟头。

那三炷香倒是就散落在我的手边,被他假模假样地捡起来放在我的手心,裹着我颤抖着抓不稳的手捏稳那三根香,了我的愿似的举起来吹了口气。

阴风吹过,那三根香无火自燃,诡异地升腾起几缕幽幽的白烟。

“不是要祭拜吗,我给你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