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顾我的死活。
我啧了一声告诉他,我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必须要和他厮混。
比如现在。
“我要做作业。”我面前好几张卷子只写了开头,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做爱邀请。呃,做完了也不想接受他的做爱邀请。
每次被他缠上没几个小时都不能满足他色鬼的欲望,长此以往我不到20岁就得去吃壮阳药。
我哥叹口气,坐在我身边靠着我,手搭在我的肩头,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脖颈下巴挠得我痒,我不耐地躲开又被他手指一挑掰正了脸:“都说了你我一体,我替你做不算作弊。”
听他的语气还有点遗憾没能把自己聪明的大脑用在合适的地方。
我觉得最好使用他那聪明头脑的方式就是投胎转世,下辈子当清华北大高材生,当状元郎。
不过我没说出口。这说出口了保不准被他当做一个好理由乘机操我一顿,不行,不妥,这时候任何话都不能对他说。
我不说话,我哥没趣儿也就不说话。
他喜欢慢条斯理搞些小动作来撩拨我,一张卷子做了半个小时他就卡着点在我脖颈脸上勾引似的游离啄吻,锻炼我的意志力捏着我的手把玩,把自己的手掌和我的手掌摊开比对指纹到底哪儿不一样,看得能背下来了,就抓住我的手指和他纠缠在一起玩弄。
他知道我总会妥协停笔,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带了点儿怒气。
所以等我搁下笔的瞬间不等我回头他就先我一步,扣住我的后脑勺托起我的脸吻我的唇。他无数次和我接吻,明白怎么接吻会最直接地让我喘不过气,他迅速地把舌尖伸过来敲开齿关和我角逐打我个措手不及,从而卸下我所有的怒火。
我哥多么聪明一个人,懂我甚于懂他自己。
舌尖交缠摩擦,唾液吞咽搅和的声音啧啧激烈地从唇齿溢出来,没有人在意。他猛地扣住我的掌心压在试卷上动作幅度过大压出了褶皱,还没有干的笔墨又压了我一手背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