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稀里糊涂涌出了些奇异的感觉,酸涩得发胀,心底深处褶皱出扭曲的快意。
我哥没消气。
他只是爱我过头,看不得我在大庭广众下露出这种屈辱的表情,怕我一个不好收场等会儿找个天台跳下去。
就算他被气得想把我操死在他鸡巴下,也必须从盛怒中分出一丝理智来死死把自己摁住,攥紧我不断去触碰他底线的那只手把它每一根手指指骨都捏得泛白,最终还是不忍心我在他紧密的禁锢下咽气。
我懂我哥。
比他懂我肤浅,比我懂我通晓。
我们都懂对方胜过自己,贪图了解对方胜于了解自己,这或许就是同胞的宿命。
我哥说一不二,上床之后我和他差点在床上打起来。
他冷笑说他今天不把我操服他就不是我哥。
我躺在他身下出其不备一脚狠足了劲儿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得退跪一步,告诉他,我忍他很久了。
“那你再忍忍吧。”我哥被我踹了一脚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需要,唯一被这狠命一踹给踹遭殃的是我的这张老床,嘎吱摇得悲鸣差点一命呜呼。
他抓住我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踝,大掌裹住我的脚踝不能完全抓住收拢手指也能圈住大半,桎梏住我的行动让我猛踹的动作被硬生生截停。
我动作幅度太大而大口喘气,胸膛起伏着抬起头看他,他倒好,除了一双强势得想把我咬死在嘴下操得我屁眼永远合不拢的狠戾眼睛,胸口喘息的气息都是平稳的轻松。
他抓住我的脚踝就把我往他身边拽,过大的力道让我猛地一耸就被他拽得大敞的大腿撞在他的腰上,两个男人的骨头撞在一起撞得生疼麻木。
身下的床单凌乱,在我背后被我哥拖拽的动作扯得直直绷紧在我后背,多余的褶皱堆积在我腰下。
“虽然我很想放过你,但今天不把你操服明天你怕就要骑到我身上来了。”我哥估计怕自己丢面子居多,冷着一张脸兄长的权威尽显,三下五除二把我的校服剥得干干净净扔在一旁然后往我腰下迅速塞了一个枕头。
我靠。这个动作太羞耻了,我不想挺着腰像个浪货一样摇着屁股让他随便操。
“你他妈太持久。谁跟你一个鬼打持久战?”我瞄准了他脱衣服的空隙猛地挺腰一个肘击打在他胸口,手撑着床沿用了平生最快地速度翻身下床就想拉开和我哥的距离。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阴魂不散蓦然贴住了我的脖颈,那只冰凉的手力气大得惊人速度也快得完全超过我的极限,从后边猛地收紧,大力地把我硬生生拖拽了回去。
我感觉脖子都差点被他掐断了似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勉强侧过头,看到我哥跪在床上略扬着下巴睨视一般俯眼望着我,瞳孔里全是冷漠的笑,对于我滑稽的逃跑一点儿也不惊慌。
“想逃去哪儿?”他一字一顿,“不是想当上面那个吗?在我身上挨操也算上位。”
“滚过来。”
第二十八章
我的脖颈快要被他紧紧扣合泛白的手指掐断,骨头甚至在我强撑着僵硬扭头的瞬间炸开一声错位的脆响,疼痛从他的手指钻出来钉进我的皮肤之下,深深陷入血肉里蔓延成散不去的痛苦。
这个角度去看我哥那张脸,简直是鬼魅一样的妖冶。冷漠的一张脸被头顶照下来的冷白灯光罩下来,深邃五官落下大片锐利的阴影。
半垂拉的双眼沾满刻薄的冷静,他不满地轻皱眉头俯视我,像在俯视什么不听话的猎物一次又一次从他身边逃走。
他把我粗暴拽回他的身边,腿跨上来把我压在身身下不等我咳嗽完就伸手扣住我的脖颈顺着下巴往上一推,推得我仰起头伸直脖颈容忍他的唇舌趁虚而入,牙齿撕咬一样碾过我的唇瓣,喉咙上没有散去的灼烧疼痛和唇上陡然被咬出的痛觉尖锐刺痛我的神经,它开始警觉地告诉我的大脑必须立刻远离身上这个危险的疯子,身上蔓延的疼痛已经超载。
我哥不放开我。
平日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