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你身上好烫,烫得快要把我一起烧成灰,但我喜欢你就这么用力地抱紧我,就像这个世界上你唯独只拥有我这样把我抓紧抓牢。”
我忍不住打断他,拍他的肩膀挠他的脊背,可是他作为哥哥遮风挡雨生来就比我要有力,宽阔的肩膀只有攀附在上边时才让人安心,脊背只有环抱住他搂紧他时才是最稳重的靠山。
这个时候我抓他挠他和他扭打,才知道他完全不可撼动。他是真的可以把我囚禁在他身边,几十年,一辈子,永远地把我困在他的怀抱里。
他想把我占为己有,偏偏又学会了放手。
“够了。”我疲累地吻一吻他的喉结,让他不要再说了。
我哥不答应,他操我操得起劲儿,把我的腿抬起来操得我一双腿大大敞开直到累得没有知觉,他才松手把我的腿放下来从侧面压住我的身体重新挤进来把我贯穿,这一下子又重又狠脊椎比雷劈下还要酸涩麻木,我蹬他,又被他拽住脚踝死死握在手里。
“小木,叫出来。”他叫我,一双眼睛漂亮,多情,所有的爱恨杂糅在瞳孔里,变成一汪深黑的墨落在我身上,铺下褶皱的柔软绸缎。
他又来吻我的手心。
我早已熟悉了他唇瓣的温度,他贴上来吻我,一双眼睛却从不从我脸上移开,牢牢地落在我的脸上半分不挪移,执着得要命。
他的舌尖扫过我掌心的纹路,一遍遍地耐心地去记忆。
“不。”我张着嘴喘息,眼睛有点失神。手被他攥着没有半分力气,全凭他用力地拽住我的手腕扣紧我的手背才没有脱力摔在床上。
身上好热,贴近我的这个人也好热。
好热,好热,好热。像海水死在了滔天的火里,冰也在火里被点燃燃烧。一切都被肆无忌惮地点燃了泯灭成灰,世界变成火的故乡。
“呃啊!啊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叫,他戳刺得太快太狠了,我整个人快要被他操碎了捻成泥土,“等等”
突然没由头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窜起一瞬的恐慌!像进入了心跳漏的那一拍里,全身上下被刹那的空虚填满淹没。
我不知道这一瞬间恐惧的心悸的由来,下意识难受地睁开眼睛用视线去追逐我哥,看到他还捧着我的掌心不放手,一双眼睛痴痴地望着我,一瞬不离。
“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我的手心?”
我问,声音颤巍,溢出了些暧昧的低喘。
“给你改命,你信不信?”我哥这时候不忘开玩笑,哼笑着最后亲了一口,也不管我信不信、信了几分,松开手就猛地凑过来精准地咬住我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咬合在脖颈的皮肉上,痛得我眼前一花。
他的牙齿尖锐得咬合下来像是被什么动物啃食,我痛得叫出口,拽住他的头发硬是把他从我身上扯离,可是我控制不了他的力度和速度,他操我操得太用力,整个人都快被他大力地抽插给颠散架,直到骨肉脱离。
掌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脑子里一片浆糊,费力抬起手眯起眼睛,摊开掌心看我的掌心。
横七竖八的细小纹路散开,三根主脉络和其他人并没有任何区别。不是断掌,掌纹也没有连在一起,中指和无名指指根下的几道竖痕很浅很浅,延伸出去的主脉叉开枝丫往前探去。
没什么特别的手,没什么特别的纹路。
我再多看几眼,它就越晃越厉害,我的脑袋很昏很胀,视线跟着我哥颠来颠去本就不太看得清楚,手心的掌纹一会儿蔓延在这里一会儿窜到那里去,看久了我的手心就好像从虎口窜出来一道冬天掉秃了落叶的树枝,孤零零地长满了好多好多叉开的小枝丫,一簇一簇满满当当,也像是手里拽着一簇腊梅的枯枝,纤细的、长窄的枝丫虚影满手心乱钻。
我迷蒙一片的视线里忽然看到一只手抓住了我冒重影的手中的一只,从我的手背覆盖上来插入指缝垂下手指,把我的手扣合在那只宽阔修长的手里。
“骗你的。”
他恶劣地咬住我的脖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