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
“喜欢。”他说话的凉风掠过我的鼻尖,“
“如果你不适应我也可以说难听的话呛你。”
我开玩笑地呛他。
思来想去我爱他那颗心从没变过,只是表达方式一直在变化,那无伤大雅。
“你说难听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堵住。”
我哥闭着眼睛和我额头抵着额头,但我睁着眼睛把他看得彻彻底底。我看他那双上挑的狭长眼睛看得脸上都开始发烫,拍开他的手:“怎么堵?”
我哥哼笑,和我故意蹭着鼻尖交错开来,蜻蜓点水般吻我的唇。浅尝即止,像这个吻真的如同示范一样不经意。
我一直没有闭上眼睛。
我看到他落下又掀起的睫毛又长又直,看到他一双漆黑似墨的瞳孔一睁开就有我的影子,看到他嘴角翘起的弧度永远不会像我这样僵硬,看到他眉心那道瞩目的红痕像墓碑上的红漆一样刻骨铭心。
我哥嘴边的笑一直没有落下。
我身旁猛地起了一阵大风,吹得光秃秃的树干都东倒西歪地摇着枝头。
我哥站在原地一步未动。我被吹得睁不开眼睛,问他抽什么风。
他就往我这边靠了点,挡住我眼前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