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衣服，才恍然大悟。

从那以后，每次来，先脱衣服，大爷一样，让左灵给他洗衣服。

知道阿三没有羞耻意识，左灵没计较，小昊不干了。

“要不要脸，你是男孩子，不能在姐姐跟前脱衣服。”

阿三听不懂，以为小昊要跟他打架，眼神蔑视，手下败将，还跟我打。

气得小昊不顾阿三还光着屁股，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打他一顿。

不死不残，左灵就当瞧不见，随他们闹去。

跟左灵一家相处时间长了，阿三身上的野性逐渐收敛，唯一改不了的，是身形不挺拔，行走坐卧总是佝偻着身子，像是随时随地都处于攻击防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