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家门显赫,可背地里的龌蹉事,才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他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气样,使得荣玄愈发脊背发寒,陛下当真是为了他好吗?还是说,此情此景,只不过是一种别样的试探呢?
不敢揣度,不敢相信。他一点都不能在这声声关怀中迷失自我。
错一步,于他而言,便是万劫不复。
“说起来,朕与你父亲也算得是连襟,你母亲与朕的皇后是同胞姐妹,朕与你父亲少年时也常常称兄道弟,你也是朕从小看着长大成才,对你的婚事,朕可得好好上上心!”皇帝手拉着荣玄走到案桌前,那正上方摆着的,便是先前宫娥手持的画卷。
荣玄心中嗤笑,他确实是被皇帝从小看着长大,他不过三四岁的年纪,便进了皇宫暗卫营中,为的不过是制衡勇毅侯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