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行,实在受不了?,膝盖原本跪着?,要跑,变成蹲。
赵曦亭掌着?她后脑勺,把她头发抓到后面,“刚才不是勾我么?”
这?个姿势,他能?很?好的看到她全身,每一分颠簸和紧皱。
孟秋在他胸膛上又趴又推,尾椎被他紧紧捏在手里,一点也?没办法逃掉。
她嗓子呛得断断续续,“我……没有……”
第一次结束,赵曦亭退出?来,翻了?个身,摘掉东西,标记一样弄在她身上,她这?副乖巧的样子激起他的破坏欲。
他干脆利落重新戴上一个,提着?她脚踝,不算温柔地送进去,嗓音黯狠。
“我真的对你有瘾,孟秋。”
“你怎么做到的,嗯?”
她的口子泥泞,呼吸张合得正起劲,他过来像堵个塞子,她舒服得哼了?一声。
一次过后他春风疾徐。
像是曲子弹到过渡章,享受起良夜。
也?是在这?个时候,孟秋才有空腾出?思绪,赵曦亭显然是重欲的。
他说对她有瘾,但?以前她说不要,他真能?恐怖地压下这?股瘾,自制力能?用非人形容。
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能?成功。
孟秋像跑了?个八百米,呼吸有些喘,“这?几天?怎么没看你犯烟瘾。”
赵曦亭手臂缠进她头发里,让她扫弄他的触觉,抬头眯眼瞧她,“谁说我没犯了??”
“想见见吗?”
孟秋一脸茫然。
床头柜是有烟的。
他熟练地拿出一支,掀开被子,平平滚上去,让一头沾了?她的汁。
孟秋被他惊着?了?,烟杆碾过她的心脏。
他玩闹似的捞起打火机,黑眸扼住她,手上的要点燃的仿佛不是烟,而是她。
“太湿了,点不着?。”
赵曦亭将打火机一扔,沉沉笑起来,重新伏回?床上,揽着?她。
“那天你扔了我的烟。”
“我想着?在你面前抽的最后一根,得试试这?么抽什么滋味儿。”
孟秋根本不敢看那只烟。
赵曦亭混不吝地在她耳朵旁边咬字,“没捡着?好时候,一直惦记。”
“你说我犯没犯瘾?”
他摸了?摸她头发,状似体贴,气?音温柔地缠着?她耳朵。
“要不我们去窗边?”
“可以赏月。”
窗边恰好有一个梳妆台。
梳妆台上有一面镜子,孟秋手肘往镜面抵的时候没想过它不是固定?的,直接将它摔到了?地上。
她抬头去看,被赵曦亭拉回?来说:“不重要。”
结束之后,赵曦亭拿了?件毯子披在她身上,孟秋因为太累手臂绕在他的肩胛骨。
院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团圆夜的月亮高悬,满园的银辉,瓷缸的水纹剪碎了?月影。
孟秋虚柔地睁眼,望着?枝丫上将落未落的孤叶,和他在退潮后安静地赏月。
她余光瞥见赵曦亭脸上欲色未褪,眼尾挂着?薄红。
此时有了?三个月亮。
云层之上的那一轮在他双眸加冕。
赵曦亭感知到她在看她,侧过脸,温柔地问:“凉么?”
他们没开窗。
孟秋摇摇头。
他低下头缓慢地和她接吻,不带任何欲望,更像是情人间的旖旎。
“国庆想去哪里玩?”
孟秋哪里都不想去,“太挤了?。”
赵曦亭“嗯”了?声,“找时间把你自己名字的签证做出?来,带你出?去玩。”
“资料我让人先准备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