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静庄有点口干,咕噜咕噜喝矿泉水,含羞带怯眨眨眼,“我有点迷恋和他肢体触碰,那天他学校有活动,难得穿西装,肌肉绷得衬衫很紧。”
“他一本正经的。”
“我就很想把?他弄乱。”
葛静庄猛点头,“是我,是我色心大发。”
乔蕤捏了个草莓,喂给?孟秋。
葛静庄继续说:“有一次我经期,人很烦躁,问能不?能和他睡觉。”
孟秋听呆了。
乔蕤:“然后呢?”
葛静庄嘿嘿一笑?,“他说不?好吧,但?是能帮我揉肚子,然后我就对他上下其手了,我爽了,他还没办法?做。”
“没让你用……其他……帮他?”乔蕤好奇得睁大眼。
葛静庄眼睛亮晶晶,点了下头。
乔蕤笑?说:“你捡到宝藏了,有点纯情。”
葛静庄幽幽一叹,“他是很好。”
孟秋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背,“别想那么多。”
乔蕤看向孟秋,“你呢?到时候又异国恋?”
“那可不?是坐几个小时高铁或者飞机就能解决的。”
葛静庄放下剥了一半的橘子,一拍大腿,“对啊!你这不?是循环了吗?”
她顿了顿,探究道:“你那位那么强势,肯放你去啊?”
孟秋点了下头,“肯的。”
其实距离在赵曦亭眼里并不?是问题。
很稀奇的,赵秉君有天午后联系了孟秋,托她办一件事。
他的车低调地停在校门后面两百米处,他那张车牌和赵曦亭的一样?可以在许多地方通行无?阻。
但?他没有如往常一样?驶入燕大。
他手边是一个微型蛋糕和一只白色的宝诗龙首饰袋,“可以帮我送给?一个人吗。”
孟秋很快反应过来。
赵秉君无?名指戴着戒指,他甚至没有想过摘下来去送这些东西。
“没有别的意思,我欠她的。”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孟秋没有立场去评价什么,轻声说:“我不?能保证她会?收下。”
赵秉君:“我知道。”
孟秋默不?作声地拿走东西。
下车前?,赵秉君笑?容淡苦,寥寥玩笑?了一句。
“有机会?重来一次的话,我或许会?学一学赵曦亭。”
大四的宿舍没什么人,马t?珍珠桌上摆着许多考证的书,她随意拢了拢,不?大好意思,“有点乱。”
孟秋扫到一眼试题,“你打算考公吗?”
马珍珠伸了个懒腰,“考公考编我都打算试试,广撒网么,最后哪一样结果最好就选择哪一样。”
她今天没戴隐形,戴了副眼镜,鲨鱼夹松松夹起头发,比之前?见到知性温婉。
她看向孟秋手里的蛋糕,有点惊喜:“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孟秋解释说:“是……赵秉君。”
马珍珠脸上的笑意立马冻住,“让他滚。”
“我不?要。”
孟秋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如果马珍珠会?收下,赵秉君一定自己?来,不?会?试图通过她曲线救国。
真正的放下是平静无?澜的。
显然马珍珠和赵秉君心里都还有对方。
但?是他们只能走到这一步了。
孟秋轻轻叹息。
赵秉君没有勇气为她离婚,他连设想都是不?可能发生的重头再来,而不?是给?马珍珠一个以后。
随后孟秋听了一个很长很俗的故事。
马珍珠哭出声音,她仿佛太苦了,镜片都挂着眼里的雨痕。
“我该忘掉的。”
“可是我太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