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御一脸煞气的将醉了的人扔到车里,沉声对司机吩咐:“酒店!”
倏然被推入跌坐在车里,阮绵绵被摔疼了屁股,手撑在座位里,愈发红的眼眸噙满了泪意,颤音满是委屈:“好疼”
“疼死你活该!”
封瑾御快气疯了,森寒的俊脸戾气十足,一把拽着阮绵绵拖到跟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与他对视:
“是不是我太惯着你,都敢跟野男人勾勾搭搭了?阮绵绵,你胆子够野的啊,躲着我,跑到这种地方喝的烂醉,你是不是想跟他走,是不是?!”
凌厉的质问,近乎低吼出声。
男人冷冽气场太过骇人,阮绵绵被唬的小脸煞白。
细腰被他攥的生疼,快要被他掐断了,醉意被疼的散了分,脑袋还是昏沉的厉害。
她很不舒服,小手用力的抵在他胸膛里推搡,很热,不要他靠的太近。
可这样软绵绵无力的挣扎,更形同撩火,封瑾御胸腔如同燃烧着一把炙火,赤红了眼眸,薄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凌厉警告:“再吵把你丢下车!”
“你干什么?你唔”
阮绵绵满脑子的思绪昏沉,话还没说完,唇又被狠狠吻住
不,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啃咬来的贴切。
霸道残酷的吻,咬疼了她,是在惩罚她。
缠绵悱恻的吻,几乎掠夺她所有的气息。
很熟悉,也不住沉沦,更是恐惧的
推搡着要让他放开,反而被吻得更深。
狭仄车厢的气氛微妙,前头开车的司机一头雾水,大抵猜测什么情况,绷着脊骨,近乎屏住了气息,一再加速,用最快的速度到就近的酒店。
一到酒店房间,阮绵绵就被扔在了床里
喝醉了酒,胃里翻江倒海。
男人伟岸的身躯侵袭而来,阮绵绵头脑发昏,恐惧的想躲,挪着小身板一退再退,却无处可躲
“唔你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还想让谁碰你?”男人手掌粗暴的力道,是她无法抗拒的。
阮绵绵昏沉的醉意已经清醒了几分
“封瑾御,你别这样。”
他好可怕。
阮绵绵湿润的眼眸红透了,尖着嗓音吼了一声,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的哀求他,小手儿攥着被子挡在胸前:“你说我不同意,你不欺负我的,你别过来”
她怕的浑身都在抖。
那样可怜的眼神穿透灵魂直抵深处,男人周身的暴戾因子克制。
封瑾御干净修长的指节捏的咯咯作响:“不想,你喝什么酒?找什么男人?阮绵绵,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本想跟她一步步来,想哄着她,重新追求她,重新谈一场正常的恋爱,让她风风光光嫁给他。
她倒好,沟通不了,还躲他,避他,骂他,还打他!
封瑾御这辈子就没挨过耳光,还是接二连三被个小傻子给揍,一再放低的身段,她竟然敢跟其他男人亲亲我我!
一团怒火在胸腔里燃烧,没有克制的力道,仿佛轻易就能将她的手腕捏碎,她哭着说疼,眼泪流了一脸,封瑾御理智才回归松开手掌。
“说清楚,怎么回事!刚刚那个男的是谁?你喜欢他?抱得那么紧,靠的那么近,你要跟他接吻?要跟他去开房?是不是?!你TM给老子解释清楚,否则老子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一字一句几乎从齿缝里挤出,质问她,要让她说清楚!
男人滔天的怒意昭昭,唬的阮绵绵俏脸煞白,泛红的美眸,是说不尽的委屈。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是你不要我的,你抛弃我了,你跟她订婚,你跟她生小宝宝,你欺负我,你不要我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就不说,我跟谁一起,都跟你没关系!”
她眼里满是泪,倔强的梗着脖子,用力要推开他,软绵绵地力道撼动不了,逃脱了一些,又被他拽回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