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想独享妈妈的爱,但宥濯……”他凝视着那张纸,低喃着,“他很可怜的。”

徐渊没有说话,两人静静喝着奶茶。

过了会儿,光光抬头问他,“徐叔叔,你们之前为什么不让我提起妈妈当年怀孕还有生产的事,是因为我那个没有见过面的父亲吗?”

徐渊看着他那双澄澈的眼睛,一时半会儿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