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噤若寒蝉，“好，我不会说的。”

程清扬和秦逸一同离开。

“你也诧异我会放过她？”程清扬回头看秦逸。

“目前孩子被调换的事还没有线索，想让她蹲监狱也暂时找不到证据，我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秦逸道。

程清扬知道他向来聪明，倒是没想到对她也很了解。

两人慢悠悠走在长廊上。

“你刚才让我提防御系统，是不是怀疑他入侵过秦氏集团的防御系统？”程清扬想起问。

“嗯，秦氏集团知道机密文件不在电脑上的人很少，他知道让程婉兮去我办公室找，说明他已经查过集团内部系统。”

“防御系统是谁负责的？”

“技术部部长，但不可能是他。”秦逸猜到程清扬是指集团里有内奸，他也有所怀疑，不过对于技术部部长这个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他还是信任的，否则也不会把这种重要的位置交给他。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即便是他负责防御系统日常维护，但他也没有能力悄无声息入侵集团内部系统。”

程清扬挑眉，“防御系统是Z设计的？”

秦氏集团这样大规模的公司，防御系统肯定也是顶尖的。

再加上秦逸身边有Z这个人，没理由不用才对。

“对。”秦逸也没有否认，“目前市面上的防御系统还没有能和Z设计的这个抗衡的，要说入侵就更难了，除非是比Z级别高很多的黑客，可据我所知，现如今的黑客名单中，Z依旧是排名第一的那个，所以不可能有人攻陷才对。”

不可能吗？

程清扬转头，“有电脑吗？”

“你想试试？”秦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