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纭:“如果打我能让你觉得解气,那你尽情动手。可绵绵是无辜的,你再恨我,也请别迁怒绵绵过去十八年,我从未回过韩家,再难,我都未曾打扰你们的生活。现在我已经走投无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也是一个母亲,你应该理解我爱女心切心情的。”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卑微的示弱,却如一把把的刀子扎在黎秀纭的身上。
黎秀纭眉眼迸发着怒意,厌恶极了她十年如一日的惺惺作态,胳膊又要抡起,被张管家摇头示意拦住。
她脸色隐隐发青,怒视了阮疏雨一眼,沉目转身离开。
“妈咪你没事吧?疼不疼?”
“妈咪不疼。”
阮疏雨抚摸着脸上的五指印,冲她笑笑:“为了你,妈咪可以忍受一切,一个耳光又能算什么呢。”
张管家蹙眉,眼神愈发复杂,却并不多言,只领着她进了客厅。
“情况突然,客房是临时准备的,阮小姐还请别见怪。绵绵小姐的卧室,明日我会再让人重新整理一间出来。”
“麻烦了张管家。”阮疏雨温笑:“韩老先生肯收留我们母女,给我们一个容身之所,我已经很知足了。”
他一走,房门关上只剩下母女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