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璃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拢了拢披风轻声道：“这些蛊虫……是冲着你来的？”

黯焰颔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龙鳞手链：“它们的毒液对龙族兽核有特殊侵蚀力，你之前说被蛊虫控制，就是这种？”

“类似，但更隐蔽，”苏明璃思索片刻，“是从出生就被种下的寄生蛊，会吸食气运，我之前脸上的胎记就是蛊毒积累的痕迹，直到找到焚心草才彻底清除。”

她顿了顿，抬眼迎上他的目光：“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并非我的本意。”

确实，无论是蛊虫还是恶魂，都不是她想做的。

黯焰沉默地听着，金色瞳孔里情绪翻涌。

他想起那些被强行绑定的屈辱、被散播谣言的愤怒，还有雪崩后在山崖下的相处，那些矛盾的记忆在她清澈的目光中渐渐融合。

“我知道，”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万象镜映出你的本源时，我就该明白的。”

那团绚烂的金光里，分明藏着他幼时梦中见过的温柔轮廓，证明她本质并不坏。

苏明璃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接受。

“皇室里……很多人都被蛊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