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护着的，却不是好人。

他看向苏明璃：“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这么听你的话？”

苏明璃站起身，将小金抱回怀里：“殿下想多了，不过是他们愿意留下罢了。”

“愿意？”黯焰嗤笑，“你当本皇子没见过世面？哪有雄性兽人愿意跟着一个曾经虐待自己的雌性？”

他的目光扫过几个兽人。

“除非你用了蛊毒或者邪术。”

第五十四章 恢复容貌，雪崩遇龙族兽夫

云衔枝上前一步，白色羽翼微微展开，护着苏明璃：“殿下，妻主从未对我们用过任何邪术，过去的事，是恶魂所为，如今的妻主，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选择？”黯焰打量着云衔枝，“你叫云衔枝对吧？当年被关在水牢三个月，差点废掉，现在却帮她说话？”

云衔枝的眼神平静无波：“过去的事，妻主已经道歉，并且在尽力弥补，比起沉溺于过去的仇恨，不如珍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