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肉菜没多少,谢非羽索性一并洗了打边炉,香葱小米辣姜蒜还有香菜切碎,热锅下油,先将姜蒜葱白小米辣爆香,香葱跟香菜随后丢进去翻炒,放点酱跟盐,香喷喷的打边炉味碟就出来了,这落了猪油的味碟吃起来就是香。
放一点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光这么伴饭就很好吃了。
不过?他们现?在是打边炉,锅里水烧开?后放菜进去烫,就这么清烫寡水地烫熟,再沾沾味碟,这就很好吃了。
两?人各抱个?碗装调味,锅里切了土豆青菜还有昨日剩的一点点肉以及屋檐上没吃完的腊肉皮,熟透的土豆浸了调味,滋味实?在是鲜。
狗蛋儿光吃土豆都要吃饱了,谢非羽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肉,一点点肉不知不觉被?他全吃光了。
调味的香葱跟香菜都被?吃完了,狗蛋儿扒拉完最后一点米饭,肚子饱饱,很满足。
谢非羽将最后一点剩菜都吃完了,锅里的米饭都刨完了,还刮了乖锅底焦饭。
狗蛋儿看着香香的锅巴,又有些嘴角,伸手过?去拿了一块。
焦了的锅底饭硬邦邦,咬一口嘎嘣脆,狗蛋儿拿手捏着吃,谢非羽用筷子吃,两?人都吃得?香。
自然香,趁狗蛋儿洗澡,谢非羽落的好米煮的饭,这米香得?,光是扒拉饭就能吃一大碗,更别说这香香的锅巴。
下着雨,又吃饱了饭,一时不知做些什么。
堂屋漏雨,让它慢慢下,两?人回了房。
房间门窗关着,光线暗,缝衣练字都得?点灯。
狗蛋儿脸颊红通通的,时不时看向谢非羽,心不在焉,根本干不下活。
一开?始他还练字,练着练着坐到谢非羽旁边跟着一起纳鞋。
他们有草鞋有布鞋还有木屐,下田地就写草鞋,去镇上写布鞋,在家穿木屐。
木屐一双能穿好多年?,最不容易坏,草鞋最容易坏,隔个?十天半个?月又得?重做,不过?做起来很方便?就是了,在灶房烧个?火的功夫就能做一双。
他们做布鞋的时间反而没那么多,谢非羽拿着破布在纳鞋底。
狗蛋儿凑过?去帮着他纳鞋底,一边纳着一边悄悄去看男人。
若不去看男人的脸,光看他这板板正正的一身,越看越叫人满意,俊得?俊。
谢非羽低着头纳鞋底,半点没去看他,实?在看不了一点。
今日小夫郎的眼睛异常灼热。
他的心本来就够热的,再撩一下估计要着火。
谁知道小夫郎越凑越近,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又揉揉眼睛:“果然雨天容易睡着哦。”
谢非羽低头嗯。
狗蛋儿看看外边的雨,再看看里头只知道那鞋底的男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气,一下子将油灯吹灭了。
“嗯?”一直闷着头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怎么了。”
狗蛋儿尴尬地清咳一声:“油可贵了,我们先睡一觉,说不定?睡醒后雨就停了呢,到时候想干什么不行?”
男人默默看着他,狗蛋儿坐在那里如?坐针毡。
谢非羽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行吧。”
最近狗蛋儿新学了一个?词,白日宣淫。
他们以往白天睡觉,也就是睡觉,睡完就起床,并没有多做什么。
现?在这漫漫雨天,没什么事做,躺在床上就更没有事做了,莫名?想做一些没有做过?的事。
狗蛋儿不知道为什么谢非羽睡的离自己那么远,虽然下雨,但其实?不冷,温度很适宜,被?子盖到胸口就暖洋洋的。
狗蛋儿睡在床肚里头里头,谢非羽躺在床边外边外边。
为了给男人腾地儿,狗蛋儿刚躺下的时候就睡在里头里头,在男人解衣裳坐下来的时候,身子转过?来看着男人。
谢非羽刚想躺下,想了想先将他推里面去了,自己盖了张薄被?在外头。
两?个?人隔了七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