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干活累了,时不时抬起头来看它们几眼,摇头好?笑。

雨不是一直下,但是偶有淅淅沥沥的小雨,这地?泡在水里加上之前就锄过,特别松散。

这才几日,就冒出许多绿油油的青草。

干活不算费劲,就是费时间。

将土地?翻过来,露出黄褐色的泥土,让它变成一垄一垄的平整土地?,看着就很舒心。

一连几日他们都没做什么,就在家里锄地?淋菜。

晌午傍晚狗蛋儿回?家做饭,谢非羽还在山头立垄。

晚上吃完饭,狗蛋儿都洗澡了,谢非羽还要?到山头去,他不干活,在那里打拳,还竖了一根木桩在那里,练习他的飞刀。

只见他随手甩了两下,飞刀陷进木桩。

非常结实,狗蛋儿还过去拔了一下,愣是拔不出来。

男人轻笑一声,随手就将飞刀取了出来。

狗蛋儿脸颊莫名发烫。

谢非羽道:“你先回?去,让我?再?练一阵。”

狗蛋儿却是站在旁边,不愿走。

谢非羽轻叹一声还是继续练飞刀:“再过两日,这地?就能立好?了,到时我?想到山上看看,能不能打些猎物回?来,补贴一下家用。”

狗蛋儿一听有些着急,男人这话意思是不打算带他?

“我?们摘蕨菜跟竹笋不是也能赚挺多钱么?”

谢非羽砰砰砰的飞了几刀,这才回?头,也就撇了狗蛋儿一眼,过去拔了飞刀:“蕨菜都快摘完了,这两天下雨不多,也没有许多竹笋,总不能老看着老天爷吃饭。”

狗蛋儿道:“打猎危险的。”

他又飞了一刀,砰的一声巨大声响,狗蛋儿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狗蛋儿就没说话了,在旁边看着他。

男人回?头的动作干脆利落,飒爽俊逸。

这些刀虽然贵,但刀柄却是真材实料的铁,若是肉,估计得入陷三寸。

确实是有打猎的本领。

男人干一天活,早上还是要?起来打拳,晚上还是要?出去冲凉水。

看到他,狗蛋儿莫名想起一句话,浑身有力没处使。

他自己胡思乱想着,脸颊越发烫的厉害,人都有些恍惚起来,身子莫名发软。

实在不能再?看下去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我?先回?去了。”

谢非羽练飞刀的动作却是停了,看着狗蛋儿的背影。

有小夫郎在旁边看着他心烦意燥,小夫郎走了,心也被掏走了。

手中还剩三个飞刀,被他发了出去,一个一个失了准头,飞到竹林去了。

找半天。

还好?小狗子知道帮叼回?来。

破草屋屋檐下谢非羽坐在粗糙的矮长板凳上,发了半天呆。

良久啧了一声。

还是冲冷水去了。

回?到房中狗蛋儿已?经躺下了,谢非羽盖了自己的破被子,两人望着天花板默默无声。

气氛却是莫名暧昧。

狗蛋儿脸颊还在发烫。

谢非羽心脏还在躁动,他其实是累的,但又不累。

感?觉还是能做些什么。

就差做些什么。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狗蛋儿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那个阿云家,有一垄的空地?,应该是要?种菜,我?原想摘一把空心菜给他,这两日忙的忘了,要?不明日我?们下山看看?”

也是挺久没看他们的小猫了。

谢非羽低笑。

夜色将他这一声低哑的笑声渲染的越发色情。

狗蛋儿缩在被窝里身子蜷了蜷。

一直平躺着,板正得很安详的男人,忽然侧过身来。

骤然靠近的气息仿佛撩在耳畔,狗蛋儿手都攥紧了,有些紧张,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