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样子还没好到哪去。

这男人被冻得狠了,一两天是不可能好的,他也是想多了,对方怎么可能这么快恢复。

更不可能有力气跟他计较男欢女爱。

狗蛋儿脸蛋红扑扑地下床,给男人掖好被窝,可不要再着凉了。

他刚要离去,床上伸出一只温热的大手:“我想、解手。”

声音极度沙哑虚弱,说两个字就要顿一顿,这情况比昨晚还糟糕!

狗蛋儿赶紧应道:“好!”

他伺候起不来床的病人可太熟行了,男人要挣扎起来,他还将人按回去:“你就躺着,我出去提恭桶。”

说罢他脸红扑扑的出去提恭桶去了。

狗蛋儿脸皮儿薄,脸红得要滴血,外边的冷风也减不了他心中的臊意,恭桶放在旁边,火炉里又加了炭,让房间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