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耳尖发烫,捶了他一拳。

谢非羽好笑的拉着他的手:“要不我来起?”

狗蛋儿点了点头?,又赶紧说:“可不要起太难念的!”

“怎么会?”谢非羽轻咳一声,指责黑狗:“镇宅?”

狗蛋儿拧着眉头?,跟着念了一遍,摇得像拨浪鼓:“不好!”

村子里头?哪里有狗的名字叫得这么……这么霸气的。

“好吧好吧。”谢非羽失笑:“那就金银财宝吧,阿金阿银阿财阿宝!”

黄狗叫阿金,白狗阿银,黑狗阿财,小四眼叫阿宝。

狗蛋儿脸红了。

谢非羽拍着手,笑声怎么都止不住,眼疾手快的握住狗蛋儿挥过?来的拳头?,一只手牢牢握住按在胸口上,指着那只小牛犊说:“它呢,叫什么?”

狗蛋儿眨眨眼睛:“大灰?”

小牛犊是灰色的,深沉又漂亮的颜色。

狗蛋儿怜爱地摸摸它,小小年纪就被穿了绳,一根绳子可以拴住一头?牛一生?,因为?鼻子是牛的软肋,被拴住很痛,只能默默地听从人的安排。

他确实想?对它好一点,不求它招财进宝,就大家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

他摸着大灰的脑袋,大灰还会拱他的手,狗蛋儿笑了笑,想?到什么忽然说:“不允许将大灰借给其他人用!”

他想?到村中有一句话是,借来的牲畜最有劲,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心肝忒黑了,对别人的牲畜半点都不怜惜,自己着急干活就算了,拼命的抽打别人的牛,最后将借来的牛活活累死的。

这种破事可太多?了。

说完,他拿眼睛撇谢非羽,谢非羽被他这副小表情逗得直乐:“放心吧,绝对不会乱借的!”

狗蛋儿哼了声,谢非羽看着他傲娇的样子,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自己好像有点上火,小夫郎冲他笑一笑,他就觉得心里躁得很。

家里有了男人,又有了看家护院的小狗,狗蛋儿心里满足极了,天色不早了,主动拉着男人回去睡觉。

他不光拉,还说:“我们?回去睡觉吧。”

声音清润温柔。

谢非羽开心得嘴角都合不拢,年轻的汉子满怀期待,可太喜欢跟夫郎一起贴贴睡觉。

可以搂着柔软的夫郎,悄悄亲亲他软嫩的耳根。

之前狗蛋儿就发现了,谢非羽脸上的划伤好了,还没有留下伤痕,他怀疑他脸上是特殊的药物调成的伪装,可以免留伤痕。

他这么想?,又不好意?思?说,但是脱谢非羽衣服他很好意?思?,红着脸蛋将谢非羽推到床上,用被子将他盖住,扒拉下他的衣服。

用热湿布擦他的脸,在热水盆里清洗后,扭干又来擦他胸口上的伤口。

谢非羽胸口上的伤早就结疤了,疤都要脱落了。

小夫郎突然又开始帮自己擦脸擦手擦身体,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知道狗蛋儿这就是沾了他脸上手上的药汁之后给他涂到伤疤上,希望他身上的伤不要留下疤痕。

当?然,小夫郎一边擦一边不忘乱摸。

这种时候谢非羽都很难熬,悄悄地拿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狗蛋儿道:“冷吗?”

他磨蹭的时间久了,以为?男人冷了,结果汉子耳根一红,说话也结巴:“不、不……”

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上床,男人好久没去抱他,他心里难受,一咬唇假装睡着了钻进男人怀里。

心中正得意?,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男人很快缩了身子。

狗蛋儿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始终挥不去,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悄悄地凑过?去,刚要碰到男人又移开了,他咬着唇继续贴上去。

铁了心要去看一下。

谢非羽步步后退,狗蛋儿步步紧逼,一个越是要退,一个越是要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