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脱口而出:“你说我图什么?”
本来还动来动去的盛衍:“......”
三秒后,趴回枕头,没说话。
平时脾气比谁都爆,一到关键问题就怂,秦子规忍着在他身上多添几道伤的冲动,给他涂着药。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法格外轻柔,按压在背上,有点奇怪的感觉。
盛衍脸闷在枕头里,只露出两个红通通的耳朵尖儿。
秦子规注意到他的反应,低下头,掌心有意无意地对着盛衍腰上那处旧伤微用了力,盛衍瞬间绷紧身体,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秦子规又试着在另一处又按了一下。
盛衍终于受不住了,哑着嗓子催促道:“你上药就上药,能不能麻利点,别东摸西摸的。”
“我上药就这样。”秦子规的语气慢条斯理地接近耍无赖,“以后你打一次架,受一次伤,就脱光了趴床上让我上一次,不然就按三方协议来,你自己选。”
“”
艹!秦子规怎么如此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