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了对面那堵墙上满满一书架的书和奖杯奖状,以及极简到有点性冷淡的房间装饰。
这不是秦子规房间吗?
盛衍愣了愣,等看到床头的咽喉含片时,记忆才如同遇水的海绵,缓慢膨胀回形。
最开始是他和秦子规吵架了。
然后是他过生日来秦子规家吃饭。
再然后是被许女士告知自己家被炸了,他必须要在秦子规家借住一个月。
最后是自己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呛了一口剁椒鱼头,再闷了一大杯白酒。
而所有记忆的最终卡点则卡在了秦子规的那声“汪”上。
没有不情不愿,也没有嘲讽戏弄,自然而然,平淡无奇,虽然没有那种让死对头出丑认怂后大仇得报的快感,但也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就像是......
被哄了一样。
可是秦子规为什么要哄他?
换作一年以前,这很正常,可是现在他俩这关系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人又憋了什么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