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是什么，到了晚上就好凶，还凶得特别讲道理。

盛衍一边觉得害臊，一边脑子里又忍住昨天的画面，还越越觉得罪恶，越越觉得罪恶，罪恶到等手机突然响起的时候，他直接像在偷偷做什么坏事一样吓了一大跳。

然后瞬间从秦子规的温柔乡里过来，窜出子，找了个书架背景的地，拿起手机，对着屏幕理了理头发，表情调整正常后，接通了视频电话：“喂，妈。”

“喂，子，好久见，妈妈没？”许女士那边应该是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到酒店，连最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了她的疲惫和憔悴。

盛衍里有点难过：“妈，你别那么拼，多休息休息，咱们家又缺钱，你这样我看着有点疼。”

“疼妈妈你就快点长大。”许女士踢掉跟鞋，坐上沙发，抿了一口水，“现在全球经济都好，妈妈努力工作，公司垮了怎么办？上上下下那么多靠着公司吃饭的人怎么办？我倒是退休，但是没人接班啊。”

按自己的『性』子，大概是一辈子都接了班了。

盛衍垂下眼睫，抿了抿唇。

许女士看他这样，连忙笑道：“没事，宝贝，妈妈就看你穿制服的样子，肯定跟你爸爸一样，贼帅，至于接班这事，是还有秦子规嘛。”

“但江叔也在等秦子规接班呢。”

盛衍觉得许女士的希望可能会轮空。

许女士却一脸无所谓：“那我就跟江平抢人就是了，反正他都有新宝贝了，可从小培养，秦子规就送给我们家好了。”

许女士只是在开玩笑宽慰盛衍。

盛衍却低头认真盘算起来，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