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轻松了些。
埋在小狐狸绵软的胸脯里,了空吸了满嘴的清甜香气,几乎要沉醉其中时,突然啪嗒一滴水打在光秃秃的脑袋上,了空慌忙抬头,更多泪珠儿从那双漂亮凤眼里无声滑落,了空刚抬起头,啪嗒一滴泪刚好打到了空抿紧的唇角:“你怎么……”
小狐狸似乎并不想他开口,双手收紧就把他的脑袋再一次揉进了怀里,唇角的泪滑进嘴里,好苦。
再次埋进温柔乡的小和尚,却没了心思享受满脸的温柔香,扣住身侧的纤细腰肢踌躇半晌,终于听见头上传来微弱的抽气声:“为什么……就算把身体都给了你,就算差点被蛇曳咬掉一只胳膊,也不能拉回你想要当佛陀的心吗?”
几句呓语轻飘飘砸进了空的耳朵,其中的悲伤甚至是绝望让了空一颗空荡的心大震,随之而来的是无尽悔意,嘴里明明早散去的苦味又翻腾起来,他甚至连蛇曳是谁都忘了问。
预想中的泪珠儿没有继续打下来,反而是一片温软湿热贴上了疼得发烫的头皮,半阖着眼的小和尚倏然挣动起来:“不要舔!”
那条湿热的小舌并不听话,贴着圆滚滚的头皮沿着拇指甲大的伤口外围留下一圈暧昧的湿痕:“别动!”头顶的声音带着啜泣后的嘶哑,小狐狸并没有使用法术,身下的小和尚鬼却使神差地安分了。
漂亮小和尚有一个漂亮的脑袋,尽管是和其他小和尚一样光秃秃的,但却是相当完美的形状,圆滚滚的十分饱满,这么漂亮的光头,恐怕整个大寒寺里也只有这么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