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想要的答案,拍打声在了淳软绵绵的呻吟中逐渐加快,随后又在了淳的尖叫后渐弱。

情事结束,细细簌簌的穿衣声后,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了空松了一口气,应该要走了吧。

出门前,了真师兄低声嘟囔的最后一句话还是传进了柴堆后的二人耳中:“以后不准你跟他说话!”

了空大汗,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了真师兄竟这么防着自己。

门外脚步声渐远,门内浓郁的麝香味却久久不散,了空半天没整理好尴尬的神色,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仅知道了师兄弟的奸情,还意外偷听了全场,真是阿弥陀佛!

小狐狸看了眼一脸菜色的小和尚,撇撇嘴,心里腹诽道:不是早提醒过你了吗,真是个没眼色的笨和尚!

【作家想说的话:】

了真:哼,离我媳妇儿远点儿!(▔皿▔)

第十八章 玩你,行不行?(钟楼play 章节编号:6290325

了真了淳师兄弟的事情了空只当不知道,不提三人一起长大的交情,就是他自己现在也不干净,哪里还有立场去劝说提醒。

不过这事后,了空倒终于发现了那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之处,平日言行举止也晓得要避嫌了,生怕性格火爆的师兄再把自己当成假想敌。

因而这天本应该是了空和了淳一起在佛堂当值的日子,了空却和了真师兄换了活儿,自己一个人躲到钟楼里撞钟去了。

大寒寺里召集僧人上殿、诵经做功课,另诸如起床、睡觉、吃饭等无不以钟为号。因而轮值的撞钟人需要在钟楼里待上一整天,就连夜里,也得撞了寝钟才能离开。

钟楼远离佛堂僧舍,其中只有正中一黄金大钟和吊在旁边裹着红布的钟杵,今日除了了空和在钟杵上优雅踱步的小狐狸,不会有其他人再来,了空只管定时撞钟,无聊了就拿本经书看,倒也乐得清净。

可才悠闲了没半日,无聊的小狐狸就又开始闹腾,小小一团雪白从钟杵跃到小和尚的肩头,又从肩头滑进松垮的领口,最后降落到膝头的佛经上之后干脆一屁股挡住了空的视线不走了。

“怎么了?无聊了吗?”了空轻抚过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脸上不自觉绽出一抹宠溺的笑。

“经书有什么好看的!”白雪溪趴在了空的腿上,撑着懒腰答非所问。

“嗯,那你想玩什么呢?”

小狐狸得逞地一笑,倏一转身变成人形,以及其放浪的姿势跨坐在了空的腿上,葱白的手从小和尚的眉尾滑到削瘦的脸蛋:“玩你,行不行?”

小狐狸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春药似的,五个字就让小和尚脸红到了耳根子,可究竟是行还是不行呢?了空抿抿唇终究作不了答。

白雪溪垂眸藏下其中的晦暗,一倾身就吻住了了空的唇,柔软温热的唇瓣倒不像主人那样难以攻克,滑腻的舌尖只在唇缝间挑逗几下,那唇瓣就欢迎似的张了口。

湿滑的舌溜进洞开的唇缝,两条舌头就难舍难分地绞缠起来,唇齿交缠间,白雪溪眯着眼痴迷地盯着咫尺距离的了空,这个人现在离他是这么近,每一丝睫毛的颤动,每一片肌肤的温度还有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两道炙热的鼻息交融,白雪溪晕乎乎想:要是此刻溺死在这唇舌里,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