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淩骑着慢慢靠近,在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上又补了两箭,在最后靠近的时候,他翻身下马,再给补了两刀。
确认敌人死得不能再死,他才觉得……恶心。
难以抑制的恶心感在胃里翻腾。
他趴在地上干呕了好?一会儿?,只吐出?了一点酸水。
他这几天吃的实?在不多,天天啃玉米。
他身上带着武器,也?带着一套简艺的野营装备,但真的跟过家家似的,每天只能略微烧一点水喝。
还好?草原上的猎物比沙漠中要多得多,金雕和?狗不至于饿到。
“不行,不能在这里待着。”他喃喃自语,让自己从杀死同类的感觉中努力挣脱出?来,并且检查了一下这两人身上的东西,搜刮了自己能用的东西,把?两人的尸体用草石掩盖起来,再把?两匹马给牵走。
一个?人的适应能力有多快?
短短十天时间,赵淩就从杀一个?人吐半天,晚上得抱着狗和?鸟才能睡着,到能够搓手手从尸体身上把?衣服都给扒了做成简易帐篷,晚上还睡得贼踏实?。
他晚上遇到过狼和?人的骚扰,但有警惕性极高的大黄狗在,只增添了猎物的数量。
伴随着遇到的敌人数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赵淩也?从尸体上确认了对方的具体身份塔尔罕国的骑兵。
这是?一支正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