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常回来,但还请了婆子伺候她,婆子是邻居,几十年的邻居了,对他们两口挺好的。

那女子一看有人来,拘束的想站起来,却猛地咳嗽的几声。

“夫人……”

楚夕看她咳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怕她误会,赶紧解释道:“你不用起来了,我是个大夫,樊公子帮了我夫君一些忙,我是来给你看诊还人情的。”

一句话表明了关系,撇清了误会,女子微微点头,伸出了手腕。

“我的病情我自己个儿知道,怕是治不好了,还请大夫开一个毒药,能立马死了,六郎也能解脱了。”

楚夕眉头皱了皱,她最不喜欢听这种自暴自弃的话。

“我要是给你开了毒药,岂不成了杀人凶手……”

想死的办法很多,平白的拉上楚夕,楚夕扫了一眼屋子外面的樊六郎,有些同情他了。

只怕这女子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想留住男人的。

肺痨刚开始并不是不可治愈的,况且他们家是卖烧饼的,不至于连个病都看不起,之所以把咳嗽拖成肺痨,楚夕似乎明白了女人的用心。

但她也不好瞎猜。

望闻问切,一整套下来,楚夕心里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