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你还能再没出息点吗?”戚山州没忍住大笑起来,“我就说好好的怎么去三叔家,还带什么谢礼了?”

季时玉狠狠瞪他一眼,“我不要和你说话,像头熊瞎子!”

“你还恼上了,不过还是要夸奖你,过分逞强不是好事,若是再遇到还能让他帮忙,不过就是送点肉去道谢的事。”戚山州对他识时务的样子很满意。

他就怕季时玉事事逞强,不过如今看来,他的夫郎真是聪明的很。

季时玉懒得理他,示意他把方便的菜放进去,戚山州便利索挤开他,把他挡在身后,沥了沥水,就把菜放进锅子里了。

油和水滋滋乱叫,像是要把菜皮给烫烂。

“别只说我,你今日去点卯,县衙可有事?县令真的什么都没说吗?”季时玉有些忧心,这样的好差事不是人人都有的,若是戚山州做不好,那着实难受。

“县令三催四请我,条律也都讲的清楚,闲暇时只需要点卯,这事都是他亲口说的,自然不会多说我什么。”戚山州知晓他的忧虑,“你每日做了什么都告知我,这样的小事我自然也不会瞒你。”

这话说的季时玉有些心虚,他便拿过对方手里的铲子,嘟囔着:“感觉只炖肉还是不够,晚上给你烧骨头汤喝吧?我一会去屠户家买点棒骨。”

戚山州不疑有它,只笑着打趣道:“如今倒是真有几分好夫郎的模样了,只烧汤怎么行,我还要吃鱼!”

“戚山州,你是不是不知道得寸进尺怎么写?”季时玉呲牙瞪他。

鱼是他最不拿手的,就算是清蒸都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鱼腥味,他自己都不愿意吃,更不想戚山州和戚鱼遭罪。

戚山州哈哈大笑,只觉得逗季时玉恼,是再有趣不过的事。

今日午食吃得格外丰盛,田间也不需要戚山州去忙活,三人便在各自屋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