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家也是一样的,左右都是他们吃过的,不算脏。
季时玉属于眼大肚子小,真说起来他的食量还没有戚鱼大,就着菜和肉吃了几口米饭,再灌碗汤,饱了。
他轻咳一声,筷子在自己碗里夹来夹去,一口都没进嘴里。
戚山州端着碗伸到他面前,他立刻懂了,满脸笑意地把剩的半碗米饭倒进他碗里,还假惺惺道:“夫君,你不嫌弃我吧?”
“嫌弃死了。”戚山州冷哼一声,往嘴里扒拉一大口米饭。
季时玉欢欢喜喜的给他俩布菜,不管他夹什么菜,戚山州都会乖乖吃掉,他莫名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来,给戚山州夹了他不爱吃的甜菜。
他紧紧盯着对方的筷子,眼里的闪着期待和别样的情绪。
戚山州没吭声,夹住菜,抬眸盯着季时玉,缓缓将甜菜吃下去。
季时玉面上瞬间绽放笑容,这感觉很奇怪,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纵容的,仿佛递过去的是毒药,对方都会喝。
这种顺从把他哄得心花怒放,说话都甜腻许多。
吃过饭,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开,在雅间里歇着消食,偶尔还会吃几口水果解渴。
咚咚咚。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