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回家,路上于实就回了旧屋,戚鱼回到家也识趣的躲进自己的屋里,戚山州和季时玉自然不会忍耐。

这种在别人看来是繁衍后代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只是夫夫间表示情感的途径。

他们的情感总是格外浓和重,浓到领间皂荚都失了香气,重到房屋都恨不得跟着地动山摇。

那些浓烈地情绪随着摇晃和碰撞重重宣泄,他们在热情互诉衷肠。

诉完,季时玉照旧平躺,任由汗液和其它东西流淌,戚山州被对方的“衷肠”抓挠的后背双臂都是痕迹,足见热情。

“我算是觉察到了,你在县城当真没事做所以才有这番力气都用在我身上”他边说着边被戚山州抬起腿,汗珠擦掉,肌肤瞬间变得清爽。

“别招我。”戚山州轻啧一声,照着他身后的白团拍了拍,“挪挪地儿,我换张单子。”

季时玉便被他放到窗前小榻上,没一会的功夫就换干净,再把季时玉搬回去,他却还不能睡,得趁着月色把脏掉的床单罩子给洗了,否则季时玉扔掉都不会拿到河边去洗!

瞧着这些琐事麻烦,戚山州做起来却很有干劲儿,左右是他精神抖擞,该他做这些!

季时玉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撵棉花,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还是不舍得睡觉,擎等着戚山州回来夸他暖被窝暖的好呢!

“辛苦你了,很暖和,赶紧睡吧。”戚山州匆忙回来,赶紧开口夸他,若是不夸,就要闹一宿了。

季时玉心满意足了,往他怀里一钻就开始喊这疼、那疼戚山州边给他揉捏着,都不需要哄,他就睡着了。

看着他沉沉睡去,戚山州也莫名十分欣慰,换做前世,别说是和他同塌而眠,便是说两句都不曾想过。

只是他突然想起件事,前世他记忆中,季时玉是嫁到镇上去了,最近又认得了崔智明,保不齐真就是嫁给他了?

那今生为何没有?

总不至于是因为他的重生导致许多事都脱离原本的轨迹了?

戚山州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前世他可没救到于实,今生反倒是让他得了这天大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