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七夕去就是了,无谓为还未发生的事提前预想。”戚山州说,在他看来,季时玉这些要求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何况,若是能花些银两就使得他开心,那便是值得的。

季时玉闻言笑了起来,“那就这样说定了!这些是什么人?是衙役吗?”

他边看着从酒楼门前进来的一群人,边曲起手臂碰碰戚山州,那些人瞧着都很凶悍的样子。

戚山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那些人不知问了些什么,掌柜的则是满脸疑惑,紧接着便摇头。

那些人看起来训练有素,当然不是衙差,倒像是哪家的家丁护院,保不齐就是自家的公子少爷走丢了。

“不是。”戚山州摇摇头,那些人已经无功而返了。

季时玉便再没好奇,转而喝起茶水。

于实很快回来,得知还有自己点菜的份,傻大个乐得憨笑几声,尽捡着贵的点了。

季少爷今儿高兴,便也由着他们去了。

吃过饭就该离开了,虽说还没到宵禁时辰,但赶早不赶迟,早些回家便早休息,农家汉子们都是有活计要做的。

回到家里,各自都困倦无比,季时玉脑袋都快点成小鸡了,戚山州笑了好一会才把他往床上搬,还不忘把花灯给收起来,省的再坏掉。

“我还没沐浴”季时玉不肯躺下,今儿玩闹一晚上,虽然不像往常热,但也是有汗水的,他可做不到直接睡。

戚山州轻声道:“我去打水给你擦擦,夜里渐渐凉起来,就别去耳房沐浴了。”

季时玉困倦不已地眨眨眼,含糊不清地说着,“那你快些,我感觉我都要坐着睡着了,你不知道我之前就有坐着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