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专管这些事。”
“我很好,你无需担忧我,只是娘胎里带的弱症,比旁人都要畏寒许多。”阿紫柔柔笑着,“所以之后哪怕我不在铺子里,保不齐就是卧病在床了,莫要担心我,春日里就好了。”
季时玉轻轻点头,对她的话却没全信。
她看着很病态,并不一定会和他说实话,季时玉当然不会窥视她的日常,但也会问问铺子里做事的女伙计们,还想着回头就找大夫去瞧瞧她。
阿紫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他自然得格外上心。
季时玉将戚山州买的早饭和她分食,买的有些多,剩的那些就分给了铺子里的伙计,也叫她们能填饱肚子。
和阿紫聊过,没再继续坐着,便乘坐马车去镇上了。
旁的铺子季时玉不知如何做,且那白事铺子他总觉得可怖的很,但他自己的铺子却是要好好修整的。
别的不说,镇上人脉还是足的。
季时玉一进酒楼就让伙计去找如蓝他们,这样的事总是要他们知晓,何况整装铺子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他如常进雅间等着,今日不到买香膏的日子,也不是赶集日,看到季时玉到镇上来,其余自然就知晓他是来办事的,各方的视线都盯着他。
不多时,如蓝几人就到了雅间里。
姜橙子打着哈欠,眼睛也有些浮肿,“你今儿怎的到镇上了?有什么要紧事?”
“我要开铺子,需要请人帮我装整。”季时玉没和他们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知道了,你把铺子位置留一下,告诉我们怎么装,回头就让工匠直接过去。”姜橙子当即就顺着他的话说了。
说完,几人才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