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他瞬间就给这两人安排好了。

戚鱼当即把啃了一半的萝卜丢给于实,然后欢欢喜喜的坐到季时玉身侧,湿润润的眼睛亮亮的,他声音嫩嫩道:“嫂嫂,我和于实哥也能去啊?”

“当然可以。”季时玉说,“现在已经有三家铺子,我的铺子要做香膏生意,你能去,于实不行。”

“我要和于实哥一起,那我们就去其它铺子帮忙吧!”戚鱼嘿嘿笑,“我去帮客人称棉花!”

季时玉也跟着扬唇:“当然可以,咱们家里的铺子,别说想称棉花,就是吃棉花都可以。”

于实木着脸,实在不知道吃棉花是什么意思,干脆偏过头继续啃萝卜了。

眼下天短,只觉得没一会的功夫天就暗下来了。

戚山州如常往家赶,刚驾着马车走到主街,冷不丁就被一群人给挡住了,前面乌泱泱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赶紧问了问旁边的路人,“前面是怎么回事?”

路人道:“卖身葬父呢,吵起来了。”

在县城内发生这样的事,戚山州身为师爷当然得过去看看,若是事情闹大,再惹得县令不快,便更难收场了。

周围的马车都只能挤着,他叫了眼熟的店家帮他看着马车,就走过去了。

卖身葬父的是个小哥儿,身侧还躺着盖着布的尸体,他穿着一身孝衣,此时正被一位公子拽着,脸上写满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