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次,我还没疯。”

季时玉愣愣,转而笑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都成婚很久了,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时刻粘着。”

戚山州闻言有些不满,“成婚都不到一年,你就对我厌倦了?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负心汉?”

“什么?”季时玉瞪大眼睛,“这样的话可不好乱说的,我如何就是负心汉了?不到县城就不到,作何这般说我”

“那就不到。”戚山州当即拍板。

除非他是疯了觉得日子太好过,否则怎么可能要跟他分开住?

季时玉拿他没办法,虽说他也不是很想和戚山州分开,但这样的想法由对方表达出来,就感觉令人格外欢喜。

不过这样就得辛苦他们每日都早出晚归了。

入夜后没再下雪,天气却格外冷,许是化学的缘故。

夜里戚山州没故意惩罚他,做完几次就带着他睡觉了。

翌日一早,天还蒙蒙黑着,季时玉也跟着爬起来了。

“要到镇上去?”戚山州轻声询问,“何不再等等,这几日最是冷的时候。”

“这两日铺子怕是都没开门,我得赶紧去看看,若是阿喜他们在,也得给他们些赏钱。”季时玉说,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可从来没有空手做的。

戚山州知晓他对下人向来大方,对铺子里的伙计就更是如此了,便没再多说。

一群人挤在马车里倒是还暖和许多。

季时玉到镇上就带着元满和香秀下来了,今儿轮到花生留在家里。

镇上街道的积雪也都被清理出一条小路,虽都说“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但街上铺子鳞次栉比,只要都清理,就能干干净净的。

季时玉特意转着看了三家铺子,门前都清理过了,他这才走进【识玉】里。

阿喜和丁卯看到他来都很高兴,“东家东家,我们还以为您最近也不来呢!这几日天冷,生意也没之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