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吃着饭,却是谁都没敢多言,生怕触霉头。

眨眼间过去一月,季岩峰的腿好个彻底,再不用拄着拐杖行走,还特意请了之前在镇上给他们看过的大夫来瞧,全然大好了。

与此同时,戚山州家的新房也盖好了。

人手充足且银钱也够,盖起来的房子结实好看,里面还多间卧房不说,还打了地窖,连灶火堂都一并用泥土垒好了。

只需要再晾晒数日,就能直接搬进去了。

房屋建成,家家户户都想进去看看,但主家还没住进去,旁人也不能贸然进去,怕不好,就只在外面看,也能看出这房子是如何宽敞漂亮。

任谁都瞧得出,这戚山州怕是快要说媳妇儿了!

晾晒期间,戚山州每天都会去浇田,然后进山打猎,倒是没再像之前那样一进山便七八日不出来,只是他最近发现,身后多了条小尾巴。

起初他急着打猎卖钱,只关注着猎物们,并没有在意周围其它动静,但跟的越来越紧,且每天都会如此,他不免生出点好奇来。

“奇怪,他怎么都不往山里面去了?”悄悄跟踪的人赫然就是季时玉。

此时他穿着更接近树叶的绿色衣衫,背着采满的竹篓,双手还折了两根树枝挡在面前,如果前面的人回头看,他就会立刻扎进草丛里。

也正因如此,他最近洗衣裳的次数都变多了。

都怪戚山州!

怎么能做什么都这么漫不经心呢?

不在意张春雨的事,连那只木盒都没不对,人家干嘛要跟他解释!自己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他之所以跟着戚山州,就是想看看,他是怎么做到对别的事都无动于衷的,而且这人打猎也怪厉害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