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心疼, 将他往身侧带带,用长满粗茧的手在他手腕和小腿上来回搓着,眨眼的功夫皮肉就红透了。

但上面缀着的几个蚊子包,还是痒。

季时玉扁扁嘴:“我们回去吧。”

戚山州立刻站起身,把背篓一背, 再伸手去牵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俨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时欢不由得在心里叹气,三哥以后怕是要被养的更矫情了。

虽说出来一遭很快就回去了,但至少不算白跑一趟,季时欢的背篓里倒是有很多不起眼的草药,晒干都能拿到镇上去卖。

戚山州把他们送进院子里,又叮嘱季时玉不要再挠,免得皮肉流血,到时候就更严重了。

他像长辈那样叨叨着,季时玉心里泛甜,又觉得他烦人,便腻味着娇嗔他几句,到底没舍得说难听刺耳的话。

“回了。”戚山州面露愉悦,转身朝自家方向去了。

家里倒是安静着,只是偶尔能听到大哥房里传出的细微交谈,季时玉便把季时欢带进自己房里了,免得叫她听到些不该听的。

外出一遭,早就累的厉害了,略洗洗就脱掉外衣躺下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

季时玉醒时身侧的季时欢已经没在屋里,倒是院子里还能听到说话声,是新嫂嫂杨雪梅的声音。

他也好奇,便穿好衣服出去了。

“玉哥儿醒了?”杨雪梅赶紧起身给他拿小板凳,“州小子拿来两条鱼,娘说你喜欢吃,我想着一会就做,你喜欢吃酸甜的吗?”

季时玉眼睛一亮:“还能做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