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我看人行,看动物不太行,不过瞧它这样是冻着了,我屋后头还有点草药,你拿回去喂喂,要是连草药都不吃,三天,埋它。”韩大夫也说的很明白。

毕竟家禽出事就要弄些瘟出来,万一再闹个鸡瘟,村里好些人家都养着鸡,保不齐就要全军覆没。

这事戚山州也明白,所以并不会因为一只鸡就要死要活的,他就是怕季时玉会难受,毕竟这鸡回来时他还很喜欢。

戚山州道过谢就回家了,他暂时把鸡放进鸡棚,就先去看粥了,他示意戚鱼尝一尝,“不会看熟没熟,就尝。”

“软了,米都开花了。嫂嫂爱喝这样的!”戚鱼有些肉感的脸上露出笑。

“你喜欢吃什么样的?”戚山州多嘴问了一句。

戚鱼一副不赞同的看着他,像说教似的道:“哥哥,我们有得吃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挑拣呢?嫂嫂和我们不一样,做他喜欢吃的就行!”

戚山州轻笑一声,终究是没反驳。

“说什么呢?听到你们叫我了。”季时玉见雨停,就干脆出来走动走动,不然明天指定要不能动了。

“嫂嫂!我们有一只小鸡生病了!”戚鱼赶紧告诉他,“哥哥刚刚拿去给村医看了。”

季时玉看向戚山州,“鸡死了?”

戚山州摇头:“村医给拿了点药,说三天要是没好,就赶紧埋了。”

“还要等三天?”季时玉微微瞪大眼睛,“万一得病,传染给其它小鸡不说,再害人也生病怎么办?”

他言语间的嫌弃做不得假,在他自幼所受的耳提面命里,家禽得病,那就是万万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吃了!

戚山州原以为他会难受,没想到会这么直白,可见是他对对方了解不够。

不过想想也是,季少爷家里怎么能容忍生病的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