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好吃了,总是哭闹个不停,说没人和他玩。

王秀霞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季时玉这样,就总觉得和他脱不了关系,他直接喊道:“你个贱人是不是给我儿子下毒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否则他不可能不吃饭!”

“蠢货。”季时玉不屑地瞥她一眼,眼珠子一转就开始挑事,“你家小杂种是什么贵公子吗?看他一眼我都嫌脏,还下毒你怎么不问问你妯娌,是不是嫉妒你有儿子?”

王秀霞先是呸了一声,而后又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们小宝!”

“我这般年轻,嫉妒你们小宝做什么,我反正能生啊。”季时玉哼笑一声,也不顾王秀霞心里怎么想,带着戚鱼就离开了。

王秀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似乎是终于想明白什么一样,抗起农具就急匆匆赶回家了。

季时玉不用想都知道,戚有才家又要吵闹了。

一路上戚鱼都默不作声,季时玉以为他是对自己说的话不高兴,便轻咳一声问道:“想什么呢?难不成是惦记着戚有才家呢?”

“怎么可能!”戚鱼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抗拒,“嫂嫂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最讨厌他们了!他们一点都不好!”

季时玉戳戳他眉心,“那你一脸的不高兴做什么?给我脸色看呢?”

戚鱼卸了口气,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季时玉,“嫂嫂,我哥哥真的没有做坏事吗?他是去县城做活了吗?嫂嫂真的很好,是我让哥哥娶的,他要是做不好的事,我觉得很丢脸!”

“他确实是去县城做事了,只是他这份活计暂时不难做,所以能早些回家,但之后就说不准了,可能一夜都回不来。”季时玉轻声解释着,“要永远相信你大哥,他是很好的人,我说过的。”

“我知道了。”戚鱼赶紧点头。

另一边。

戚山州还在县衙里做事,前阵子都是在熟悉手头的事,这几日县令倒是让他做事了,首先就是要翻看整理近几年的刑事卷宗,看看过往的案件都是如何处理的。

这也使得戚山州最近都不能早些回家了。

“戚先生,还在整理卷宗吗?”有三班衙差的小班长走近询问,身后还站着代书师爷,是一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