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内里情形,也只有他们自己和季时玉最清楚。

“你若是存心要跟我吵架,我倒是能勉为其难地指教你一番,只是你要考虑清楚,你能不能承担起惹我的后果,我只怕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季时玉边说边挑衅般打量着他。

张春雨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别看他常年在村里,可面对季时玉时他确实讨不到好,因此当初受伤有些严重,他用了很多药才把淤青给消除掉,还被崔智明斥责了好几日。

可眼下崔智明都带着他出来了,不可能依旧对此置之不理。

戚山州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他家夫郎还会动手啊?

“三哥!”

“我有看中的花灯了!”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季时欢的声音穿过嘈杂人群进入他们的耳朵。

季时玉立刻挪开视线,满眼笑意地看着朝他们跑来的两个小孩儿,还有个傻大个

“想买哪个?我们马上过去。”季时玉笑说,“你们就这样过来,花灯会被卖掉的。”

“不会的,商贩说不会有人买的,我们赶紧过去吧,不要在这里和不相干的人说话。”季时欢满脸写着焦急,一副看都不愿看崔智明他们的样子。

季时欢的脾性都是被季时玉给带起来的,会讨厌他讨厌的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就连说话做事都和他很像。

听到她这样说,季时玉眼睛弯弯的更厉害了,他宽慰道:“好了,我们这就过去。”

他说完看都没看眼前的两人,牵着戚山州就跟着过去了。

崔智明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嗓音格外沙哑道:“连他的走路姿势都要学会,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不再干净,我是不会留下你的,你得做好你该做的事。”

“我知道,那我们的事”张春雨殷切地看着他,他唯一的指望就是成为崔智明的妻妾,而不是做个没名没分地外室。